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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说是唐凝。”
“不是唐凝?”同伴来了兴趣,“那谁啊?”
“这个嘛!”那人故作玄虚地眯了眯眼,而后来了句,“还有待勘查。”
“……”
听到时卿的名字,倪喃沉静的心脏在那一刻突然紧缩,就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自从回到栖坞,她始终选择性地避开那个人,甚至想都不去想。然而尽管一再逃避,却还是无法彻底湮没。
其实从踏上栖坞土地的那一刻起,过往就已经被撕了个缺口。鼓鼓劲风和霜雪吹动,使得缺口却来越大,大到没办法填补。
这几年,她不是没有看到时卿的消息。
他重新夺回了sense,腿伤治愈,再次成为万众瞩目的那一个。无数溢美之词加注在他身上,早就和三年前的他全然不同。
所有人都在向前。
停下来的,好像只有倪喃。
没几站,倪喃下了车,步行二十分钟就是美术馆。她向门口的工作人员阐明了来意后,便被人领着前往会客区就坐。
椅子还没坐热,就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n.”
倪喃回头,看见了张清隽儒雅的脸。男人穿着白色衬衫,卡其色西装裤,手腕上一支银色腕表,还拿着杯未拆封的咖啡。
直到人走到了她面前,倪喃才反应过来。
“闻起?”
男人把咖啡递给倪喃,笑着点了点头,“真不容易,见你一面还得回个国。”
“其实不见倒也不是不行。”倪喃有些敷衍地笑了笑,算是回应。
“倒也不用总是说得这么直白吧n.”男人顿了下,忽而改口,“或许,在这里应该换个称呼,倪喃?”
闻声,倪喃耸耸肩,“随你。”她四处看了看,“要去哪儿画,直接开始吧。”
“难得还能看你有这么上进的时候。”
“不是上进,是不想耽搁时间。”
“行。”闻起笑,他招呼了一个工作人员过来,“他会带你去快闪现场,就在附近的商圈。”
“好。”说罢,倪喃便要离开,走了两步,她突然回头,有些犹豫,“我的名字…”
半句话,闻起便了然她的意思,“放心,对外只说是新人画手,不会公布你n.的名字。”
得了回答,倪喃点了点头,“谢了。”
白裙的少女走得利索,见面不过几句话就匆匆结束。纤细的背影慢慢远去,直到再看不见。她生了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却没什么生气,看人的时候总是冷淡居多。
和当初第一次看到她的画时一样,情绪很饱满,却也压抑。
倪喃本身就是两股极端,是热烈的,也是丧气的。不过她好像总能把这两种看似天南地北的差异中和化,拼命寻求一个平衡点。
视野里空空荡荡,闻起终是收回了视线。
有馆内的工作人员早忍不住了好奇,探着头过来打问,“老板,她就是n.?年纪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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