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禁烟,只要客人想要抽烟,就可以抽。
啪嗒一声,火苗窜起,顷刻间,香烟的味道蔓延。
许晋刑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白雾,眼睛不自觉地眯起,透过烟雾欣赏着对面的青年。
即使过去了这么久,祁青暮仍然是他的一根心头刺。
不是扎进去的痛,而是无足轻重,却一直存在,偶尔惹得他心痒难耐,忙起来的时候却又自觉地忽视。
简单来说就像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宠物,但让他无法放下的是,这小宠物竟然不是他的所有物。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继子的模样。
轻笑一声,许晋刑垂眸问祁青暮:“顾屿有跟你说过他的家事吗?”
话题转的太快,饶是祁青暮性格再圆滑,也不可能快速接下,明显地愣了一下之后,他反问道:“有关什么方面呢?”
提起家事的理由有很多种。
见他这种反应,许晋刑了然地挑了挑眉,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什么方面都算。不过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只是想问问你,顾屿跟你提起过他家里人去世了吗?”
竟然是这件事。
祁青暮眨了眨眼,摇头道:“没有。”
不算撒谎,因为他知道这件事也不是从顾屿那知道的……说来可笑,他和顾屿还是同时知晓的呢。
他想看看许晋刑的反应……
亦或者说,提起这个话题的他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许晋刑眸光闪烁,凝神看着祁青暮半晌,忽的开口说:“他的曾外祖母去世了。”
祁青暮眉心微动,“曾外祖母……”
“嗯。他母亲的祖母。”许晋刑以为他没明白,于是开口解释,“老太太没什么大病,但年纪大了,不能受激。”
祁青暮低垂着眉眼,睫毛洒下片片阴影,遮住了其中的真实情绪。
“您的意思是……跟顾屿有关?”
许晋刑拿下嘴里的烟,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这么问。”
祁青暮说:“因为您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个意思。”
许晋刑笑了一声,“那你的感觉可出错了。”
祁青暮没能理解他的意思,直到不用他问,许晋行便断断续续地开口说了些其他事……
“他的母族姓白。白家的情况有点复杂,他不愿受控于白家,然而白家却需要他。”
“只要他活着一日,就是白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但是老太太如今一死,顾屿脱不了干系,这层血缘关系有可能会化作一把利剑。”
……
许晋刑绝口未提白家是女人当家这一圈内人尽皆知的消息,可见还是不太想让他知道一些内幕。
祁青暮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在许晋刑看来便是听进去了这番话,内心已然有了衡量。
“可是……”祁青暮抬起头,疑惑地询问道:“顾屿不姓白,他也不想继承白氏。”
“那就由不得他了。”
许是被祁青暮天真的想法逗笑,许晋刑轻轻哼了一声。
“顾屿没有主动跟我提过这些。”祁青暮说:“我也不是很在意。”
“在不在意要等你听过一些话之后再做判断。”许晋刑突然失去了吸烟的欲丨望,眯着眼将燃烧的烟头掐断。
与此同时,无比凉薄的声音响起。
“他父母都去世了,你应该知道吧。”
“那你知道,他的母亲本不应该死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远离长城宽带,否则就会变得不幸……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一点多就码完了稿子,结果突然断网,一直断到了现在……我不敢关电脑,怕无网的情况下稿子被吞,没网的时候手机和电脑也不同步,连根毛都发不出去。
困得我直打哈欠,唰唰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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