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报官,万一他再来一次,该如何啊。”
另一汉子立时反对道:“嫂子怎可如此说话,难道刘老哥就这么白死了吗!”
刘老三虽脑子不清楚,和钦犯有了干系,但终究和他们是一个村子里一块长大的,他家出了这么些惨事,大家都很难过。
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态度各不同,里长也犯了难,他对刘氏说道:“刘氏,如今这情形,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若是要报官,我与你一同去衙门说明情况,若是不报......那大伙就准备准备,先把刘老三的后事给办了。”
刘氏哭得不能自已,但还是下定了决心:“我要报官!那姓邓的丧心病狂,我就是死,也不能叫他好过!”
“唉,既然刘氏你这么决定了,那就走吧。”里长点点头,让人牵来牛车,一行人准备进京报官。
当夜他们就到了地方衙门,说明清楚情况之后,县令也不敢大意,事关朝廷钦犯的大桉,他不敢自专,立刻飞马呈报顺天府。
顺天府接到消息,也不敢私自行事,毕竟这里头还和锦衣卫有关联,于是这事又转到了北镇抚司。
于是,锦衣卫震怒,敢情他们沿着路往西边搜,都快摸到恒山底下了,结果这群人居然玩了一手灯下黑,藏在了京师里,甚至如此目中无人,还敢在他们眼皮底下杀人。
崔一笑立刻就怒了,当即召回所有外出的弟兄,同时照会顺天府,大举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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