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面色立刻煞白,以为是呛着了,忙搁下碗,给她拍拍背。
“容与——不要——”枳繁抱着双臂开始发抖。梦里剑贯穿胸口的痛感尤为清晰。
“小姐,你怎么了?”蛮蛮大约知道阎摩纱的事情,但依照枳繁的性子怎么都不会吓成这样啊。
枳繁定定神,见蛮蛮一脸担忧,她抬手擦擦汗,道:“我没事。做噩梦罢了。”梦已经醒来了,她不该害怕,她应该见容与,必须见。
蛮蛮舒口气,枳繁这家伙真是还一样迷糊。粥刚喂完南辰就跑进来。他出门了一趟才回,见枳繁醒过来高兴不已,就差飙泪。这些日子他一面担心枳繁一面被隐情不定的容与折腾得够呛。一把老骨头都要散架。
南辰抱着枳繁左瞧瞧右瞧瞧,道:“憔悴多了。唉,从前我还嘲笑你脸上全是肉,而今看来果然还是胖点好,瘦了更丑。”
枳繁一听就笑了,她这师父从说不出好话。但枳繁知道南辰真心对她好,眼睛里全是担心。便也抱抱他,道:“师父,我没事。”说出这话时竟然有些哽咽。
“怎么了?”南辰感觉胸口濡湿一大片,“伤口还痛?”
枳繁把头埋在他怀里摇摇,也不抬起来。
南辰叹口气:“受个伤倒真变成小毛孩。”他抬手轻轻拍拍枳繁的背。
枳繁抬头,袖子一抹脸,道:“还是师父对我好,以前都没发现。”
“谁让你没良心眼里心里只有容与。”南辰想起容与,“那家伙去槐江山了,估摸着明天才回来。你虽然醒了身子却还弱,注意多休息,别费神。”
枳繁摇摇头,道:“我有事要问你。”
南辰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啊?”
“我父君,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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