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岑子墨发现无论看到什么,都会联想到陆时城身上去。
太糟糕了。
这么晚,她从来不会轻易进食,只喝柠檬水。但在付冬阳的建议下,犹豫尝了口蟹黄面,艹,她在心里头爆粗口,真他妈好吃。
“以后要经常请我吃!”岑子墨果断说,她埋下头去。
付冬阳笑笑,发现她婚戒不见了,先前的那些想法,兜兜转转的,变成了说不太清楚的模糊意念。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婚姻不顺。
果然,一碗面又无形拉进岑子墨和付冬阳的距离,她没的怕,无非是想找人当垃圾桶。太熟不行,她的骄傲受不了,太陌生不行,开不了口不尽兴。
付冬阳正正好。
“我老公有外遇了,我问你,如果你是我,会怎么做?”她单刀直入,这让付冬阳觉得微微诧异:
真的是已婚少妇。
和烂俗的婚外情。
他筷子一停,扮演好倾听者:“你想离婚吗?”
“不想,我老公这个人,太爱玩了,当然,”她撩撩头发,洒然说,“我并不介意他在外头跟多少个女人风流,只要不养情人就行,你知道的,一旦养起来,我怕有后患。”
付冬阳听明白了,略作思考:“那你老公什么意思?他想吗?”
“他?他倒放出了话,腻歪就散伙,我们谁都不会离婚。”
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任性。付冬阳想到云昭,呵,心里一声冷笑,不知道她是否被有钱男人包养了。“那你现在诉求是什么呢?”他鄙夷眼前的女人,可怜虫而已,眼神却温和。
岑子墨眼神放空,一动不动,好半天弯眉一挑犀利说:“你是男人,如果抱着玩玩的心态,那女人得做出什么举动会让你很快就腻歪了?”
“难说,我也没这方面经验,”他嘲弄一笑,“真是巧合,我女朋友因为找到更有钱的男人把我甩了。”
这么伤自尊的事,他挺轻飘,无所谓的,反正在这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贵妇面前,他本就是穷小伙。
岑子墨沉默了,那还真是巧。
想了想,本打算说:那小三就是你们A大的,你们A大这是拉皮条呢?
算了算了,刻薄的话岑子墨跟面一块儿咽了下去。
“不过,如果对方是年轻女人,你倒可以想办法让她尽快离开你老公。”付冬阳主动说,“既然你老公不想离婚,可见,也不是什么情深意重,你现在占据道德制高点,舆论这种东西,会偏向你。”
“可我不想闹得满城风雨,”岑子墨眼珠子一转,是的,一个除了年轻别无长处的小贱人,不值得搭上夫妻两人的名声。
本来,她在盛怒中是想去大撕一场的。
“对方什么人,什么段位,你了解得够清楚吗?”
“切,能什么人,见钱眼开的黄毛丫头,我捏死她跟玩儿一样。”岑子墨那股傲慢劲儿上来,某种角度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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