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了。
云昭恍若未闻,她不在乎,一次次在承受时轻轻念他名字。最后,在他手心里写字,写满“昭昭”,她轻而易举赔上一生的情动,只剩此。
一笔一划,手心是一目了然的掌纹,她去吻他烫的唇:“别恨我,求你了,陆时城我是昭昭,你别恨我。”云昭温柔而迷离地凝视他的眼,“我们分开,忘了彼此,但不要记恨对方好不好?”
外面,荒原上的黄昏光影进来,参差错落,那样的金,那样的亮,如淋漓的流星雨,两个人空空心巢上又都是满的。
“我不恨你,云昭,我只想告诉你,跟我作对背后敢给我放冷箭的人,不会有好下场。”陆时城带着情.欲冰却的冷,微微挂上笑。
冷如神祗,不可触,不可说。
他就这么告诉她这些,鼎鼎一生,也就似乎这么跟着过去了。
云昭不再吻他,他想抓她腰,可她慢慢起开慢慢垂目慢慢说:“我爷爷老了,求你查清楚好不好,我不可以坐牢。”
“你不可以坐牢,我可以,是吗?”陆时城忽握住她肩头,语气极冲。空气里,宛如短兵相接,她睫毛颤抖,知道他无论如何不肯信自己。
并且,锱铢必较。
不容她有一分不洁一样。
他是真凉薄冷血,能负人千重,可人不能负他一毫。
云昭像个漂亮的青涩少年,剪短短短短的发,没再说话。
廊外温风细细,陆时城那双充血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她不放,希望她再说些什么,又觉得没必要。
爱跟恨,到底是怎么如此和谐而矛盾共存的,他忽然又扑过来,像敏捷的豹,再次剥夺她。
像动物最原始的自我疗法,两人的线,被他斩的要断,并最终断。
陆时城知道,没有人在前方等他,这次,是真的没有了。
他忽然想起死去的姑娘,竟像挚友,想跟她说说自己为什么又一次地失去。
“昭昭,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像怨妇一样又问了一遍,而警察在外,突然而至,让所有的答案也跟着空档下去。
黄叔是小跑过来敲门,扬声说:“陆先生,麻烦你快出来。”
他穿好衣服,荒唐味道不散却整齐出现在自家庭院,看到熟悉身影:
张小灿眼睛倏地一亮,继而,胆怯地挪开视线,跟旁边警察急说:
“我没报假警吧!警察叔叔,我真的看见他把我同学拽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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