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吓了一跳:“干什么?”
“臀肌注射。”
苏雪至示意他坐回去,准备打针。
贺汉渚盯着那枚又粗又长的注射器针头:“我感觉我多了,头不痛了,真的!你给我吃点药就行了,我保证,我一会按时吃的!”
鲁道夫的医箱里,有一种德国药厂生产的握姆纳丁,主退烧,对扁桃发炎,有一的疗效。
“你是医生吗?”
她推了下注射器,排空气,反问了一句。
贺汉渚一顿,在她的注目之下,只走了回来,勉强挨坐椅子上,慢腾腾地解了皮带。
“自己拉!”
她提醒他。
贺汉渚醒悟,忙伸手腰后,稍稍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裤腰。
“下去点!”
她在他的身后又命令了一句。
他照着,继续拉。
“再下去点!”
她继续指示。
贺汉渚的手微微顿了一顿。
她的语气其实非常平静,完全是医师对病人的气。
但话入了他的耳,鬼神神差一般,贺汉渚忽然,她现在就站在自己的身后,离得那么近,正在看着他腰下的某个部位……
他真的不这。
却控制不住自己。
伴随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邪|念,他感自己某处竟爬出了一种不该有的异之感。
《第一氏族》
那通常是早上醒来才会有的感觉。
贺汉渚身微微一僵。
不应该了。
他实在是无耻,怕被她发觉,立刻保持着姿势,不敢再挪半分。
苏雪至看看裤腰褪下的位置差不多了,取了块酒精棉,正准备进行肌肉注射,忽然留意他背影有点发僵,起了刚才的一幕。
他对打针,似乎有点抗拒。
这倒没什么。很多外表看似强壮的男人,对那枚细长的针头,怀了天然的恐惧,严重的,甚至还有人晕针,晕血。
这个人又一向很是矫情。
刚才替他处理背伤时,实在忍不住,已经叫他吃了个苦头。
这下就算了。
她有点软了,弯下腰的时候,就用酒精棉替他轻柔地擦拭了几下要注射的肌表,随即用稳健而迅速的作,将针头扎入肌肉,开始缓缓推注药水,和他说话,分散注意力。
“表舅你紧张,你放松,不会疼的,我马上就……”
贺汉渚并没觉得疼。
他只清清楚楚地感觉她的指拈着棉花,在轻轻地来回摩擦着自己的皮肤。
尤其,当听她竟用这温柔的语调叫自己,和自己说着话,他整个人顿时变得愈发不了。
苏雪至很快注射完,一手拔针,另手用酒精棉按住微微出血的注射点,提醒他:“你自己按一会儿!”
她说完,见他没反应,依然那僵坐,背影似一尊雕像,不禁奇怪。
“针打完了!你自己按!”
她再次提醒,随即直起身,站直的时候,视线自然地越过了他一侧的肩,无意之间,眼角风似乎瞥见了可疑的一幕。
她顿了一顿,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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