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你要成亲了,一辈子就这一次,我有什么辛苦?我高兴来不及。”
苏雪至说话,凝视着她,叶云锦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起来,迟疑了下,说:“你怎么了?这么看我?”
苏雪至轻声道:“娘,龙王前几天将水会大当家的位置传给了三当家。他就要走了,你知道了吧?”
叶云锦眼睫微微一动:“怎么突然说这个?他劳累了一辈子,过的都是打打杀杀刀头舔血的日子,现在能卸下担子,是件好。”
“你们往后……真的有什么打算?”
苏雪至迟疑了下,终于是问了出来,问完,接着又道,“娘,你们真的不必有任的顾虑。这不是我的想法,烟桥他也完全赞同!晚上我找你,就是想和你说明这一点。”
叶云锦点头:“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你们都很好。不过,我们已这个年纪了,年轻的候,都过来了,现在能有什么想法?”
她说完,见苏雪至默默望着自己,眸光含着不忍之意,笑了,走到女孩的面前,抬手温柔地替她捋了捋渐渐长长的头发,柔声道:“你们不必操心这个了。往后你们安好,于我而言,这辈子就无憾了——”
“我料他……应当也是如此。”她顿了一下,说道。
“娘!”苏雪至愈发不忍,想再劝,叶云锦摇头,打断了她的话。
“雪至,做人不能贪心太过,什么都要想。真的,往后他无,我也一样,就这样,已很好了。”
仿佛是在向苏雪至作一进步的解释,也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她用强调的语气,再次说道。
苏雪至再说什么了。
叶云锦不仅仅是年轻和水会的大当家有过情愫和纠葛的那个女人,她是天德行的女掌柜。
如同两条相交的线,错过了,延伸得太远,想再头,发现已是羁绊重重。年轻的那种不顾一切想心上人带自己走的血勇,不会那么容易便能再来一次。
人大约就是如此。遗憾,才是永恒的命题。
就在这一刻,苏雪至愈发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幸运。
她伸臂,轻轻抱住了面前的这个妇人,说:“娘,晚上我想睡你这里,可以吗?”
叶云锦一怔,随即用力地点头,“好”,她眼眶微微泛红,轻声说道。
这一夜,苏雪至和叶云锦同床共枕。她们都是不擅感情表达的人,话也不,叶云锦搂着女儿,就好像她是个孩子。苏雪至是平第一次有了一种母亲在旁的安心之感。她静静地依在叶云锦的身边,闭上眼睛,沉沉地入了梦。
第二天,贺汉渚带着一支队伍前来迎亲,接她去往省城。排场之盛大,场面之隆重,自不必赘叙。当天晚上,他们停留在叙府过夜,全城为之轰动,烟花绚烂,倒映江面,水影融融,花月似梦。
江湾的大码头畔,水面漆黑一片。今晚半个城的人都跑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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