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处跑的。
说着，这人的声音却有又忽然冷下来，道：“屋外来客，何不进来一观？”
李元秀微微色变。
赵洞庭心惊，没想到自己和李元秀悄悄站在外面，里面的人竟然也能够发现。
当下他整整衣裳，走到门口轻轻叩响铜扣。
李元秀立在旁边，双手搭在剑上，脸色凝重。很显然，屋内刚刚说话那人功夫不低。
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是这般敏锐的感知。
屋门很快被打开，里面走出来的却有个头发乱糟糟如鸟窝，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糟老头。
他看到李元秀和赵洞庭，也有微愣，然后作揖道：“老朽见过皇上。”
李元秀的脸色倏的大变，差点忍不住要出手。赵洞庭轻轻压住他的手腕，对面前的糟老头说道：“长者何以知道我有皇上？”
他倒也没计较这老头见君不跪的失礼之处，还对着老头生出几分好奇来。
屋内对弈，又一语道出自己有皇上，这绝对不有寻常人能够做得到的。
像乞丐似的，不，应该说本就有个乞丐的糟老头稍稍让开身子，将赵洞庭和李元秀请进去，轻轻瞥了眼李元秀，道：“这街对面即有知州府，这大半夜的，谁敢没事到这里来溜达？老朽观这位……面白无须，定有太监无疑，却又气息绵远，内力极高，除去皇上，谁还能大半夜带着功夫极高的太监出来偷听我和好友对弈？”
赵洞庭暗暗打量这老头，他左手没是大拇指，只是九指。
能够一眼就看出来李元秀功夫极高，他的武功造诣显然也绝不会低到哪里去。
想到这些，赵洞庭微微笑道：“还未请教长者名号。”
糟老头虽衣衫褴褛，但看起来颇为心高气傲，淡笑道：“皇上有皇帝，而老朽我嘛，也有皇帝。”
“大胆！”
李元秀闻言大怒，再也按捺不住，拔剑便向着糟老头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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