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捡捡说两句,尽数一五一十还原当时场景。
随后皇帝抬眸瞪着容钦看不清情绪,起身走到容钦面前,神色复杂看了半晌一动不动。
“他说的,可都是实话?你……”
容钦选择沉默应对,不言语就表示默认的说法的确存在,肉眼可见皇帝眼中流露出失望。
犹豫了一会儿,他一边观察皇帝的反应,一边辩解:“回皇上的话,确实臣去了趟阿哥所,但绝不像王爷说的那般做下三滥的事。不过因着昭平长公主殿下心系侄子,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禁足,所以特意将令牌给了臣,叮嘱帮忙查探六皇子过的好不好。”
搬出昭平长公主对于皇帝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无论前半段火气上涨多旺盛,一听到事情因长公主而起,火苗迅速被掐灭,附和道:“原来如此,那一切倒是解释的通,”
靠一个名字翻盘,让晋朔王委实接受不了,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咬牙切齿沉声反驳。
“皇弟,慕容璜是受了禁足责罚,规定不能有任何人出入,否则视为违逆宫规理应论罪,您切不可因为长公主就要乱了朝纲。无关紧要的事上面,偶尔您有意偏袒,旁人只觉得珍惜手足,不会多说闲话,可此事涉案众多极有可能引起民愤。”
叫晋朔王长篇大论一回,皇帝迅速被说服,觉得提出的点恰恰刚刚漏掉。
“说得有理,律法面前不能有丝毫偏袒,按照最稳妥的做法便是关进牢狱。容爱卿,倘若有什么冤屈,待朕查探清楚真相与你无关自会放你出来。”
容钦倒是不怕坐牢,而是担忧没他在身边,楚怜则会失去一个左膀右臂。到了这样的境地,还能心心念念着对方,至于自身是否会有危险不重要,得是有多深的爱才能做到如此。
所以他选择再纠缠纠缠,万一能够真情实感打动皇帝,减轻量刑岂不万事大吉。
嘴还没张开,苏太监通报高唱:“昭平长公主殿下到!”
昭平长公主左看看右看看,末了扫了一眼容钦没说话,走到皇帝跟前眯了眯眼睛。
“方才本宫似乎听闻,某些人表示皇弟为了本宫祸乱朝纲,是个不折不扣的罪人,不晓得有无这回事?那皇弟以为此言说的可还正确?”
皇帝蠕了蠕嘴唇没能说出半个字,舔了一圈嘴唇气势柔弱的回答:“不,放眼望去,谁敢那样形容皇姐,朕一定要把此人大卸八块,五马分尸犹不解恨。若当真执意形容,那么朕也得安上同样说法,毕竟不管是朝政还是行事作风,朕全都深受皇姐影响。”
看得出昭平长公主怒气仍旧没有消下去,忐忑不安的将关容钦入狱的缘由讲了一遍。
晋朔王时不时插言两句,用尽全力给容钦安上洗刷不掉的罪名,末了就连昭平长公主再怎样为其开脱,似乎都无济于事。
“且不论能不能见,倘若心里没鬼,为何黑漆漆一片夜里你们二人坐下闲聊却不燃一根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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