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楚府,絮儿当即寻楚怜完整复述,对此楚怜仅冷冷一笑,摩挲着下巴眼神染上轻蔑。
“竟然这般没有耐性,才放出来消息而已,怎的开始上赶着找皇帝讨要说法,怕是现在正心虚着呢,不过即便他当真有通天本领,这一局亦毫无胜算。”
挥手示意絮儿退下,正准备出去找楚钰问问情况,恰好青风忙完手头活计进殿。
便陪着一块前往,然楚钰并不在屋内,听院里服侍的小厮所言,晨起时分出府没再回来。
昨个楚怜从魏安玥那儿离开,立刻把关于福瑞漏掉的重点告知,听完,楚钰迅速拍拍胸脯保证定完美解决,想来应当有些许棘手,所以今日继续忙着奔波。
伤口尚且没有痊愈,仍需得用绷带包扎,经过数日连轴转,拖着病痛的身体委实吃不消。
几乎每日午夜,差不多都会疼上一阵,似乎在对楚怜进行警告。若是疼的轻,倒是不影响睡眠,只是睡梦中偶尔皱下眉头,有时疼的重些,会生生痛醒挂着满头大汗,久久不消。
好不容易得个闲暇午后,作为明天焦灼大战前戏的消遣,打算找个合适地儿晒太阳。
路过前厅却被管家呼喊叫住,茫然回眸以眼神询问,管家忙不迭上前笑着说:“方才去了趟淑柳苑发现您不在,可叫老奴好找,老爷有事要和您讲,这会儿等在书房呢。”
“爹爹?”似是不确定一般,喃喃着重复了一遍,瞧见管家再度点头肯定,松开拧紧的眉宇,微微颔首,“好,劳烦管家费时费力,我这就过去。”
路上分出一半心思琢磨楚湛唤她的目的,虽说不敢百分百保证,但十有八九和明天有关。
考虑到心理和身体多重因素,近来不论是楚怜还是楚钰,做的所有调查,布的所有局,全部没有同楚湛及冯蕴柔提过一次,皆为自行商量谋划。
纵然已经极力隐瞒,但到底是混迹数十年官场的老狐狸,几个新手如何能够与之匹敌。
不动声色摸查个七七八八,一时间感到难以言喻,实在不想叫孩子们因为他以身涉险。
看到楚怜勾起嘴角推门迈步走来,纯净如未经雕琢的璞玉,不由自主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挣扎片刻选择不多废话,饱含担忧与心疼,面色极为复杂的开口。
“怜儿,朝堂就像是大染缸,形形色色的人数不尽,你和钰儿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楚怜扬起头摆出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似一剂良药般,霎时间抚平楚湛心中百般不适。
“无妨爹爹,大哥和怜儿迟早要学会独当一面,现在您受栽赃陷害,身为儿女做不到岿然不动。再者,起初您并没有反对过想办法查出真相,不是吗?”
“是,确实说过,但是这不一样的。”楚湛用力摇了摇头,“要知道当堂对质,倘若失败连你们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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