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笑脸表达歉意同时解释。
裴帆仍面色铁青,不过松口答应下进去通报,转身后还是忍不住,喋喋不休一口气说完。
“前阵子贵妃娘娘及殿下双双被禁足,现今正处在多事之秋,两人同属风口浪尖的位置,宫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时时刻刻盯着,恳请您能遵照嘱咐,尽量别折腾出幺蛾子。”
徒留楚云一脸不解站在原地,揪住关键字眼高声重复一遍:“啊?禁足?”
已待在楚府闭门不出太多日夜,不是受罚不许出门就是受伤必须静养,导致信息十分闭塞,府门前发生的事尚且需得隔天方清楚,更何况皇宫这样遥远隐蔽的地方。
然裴帆并不想回答问题,不轻不重的斜睨楚云一眼,推开角门进到里面,脚步声渐消失。
禁足的滋味真真一点不好受,内务府惯会踩低捧高十分势利,吃穿用度较往常大打折扣,令慕容离苦不堪言,整日只想着如何讨得皇帝欢心,迎来重新出头之日。
由于无法离开皇宫,也就不再肖想拿下楚怜,先紧着眼下正面对的困难处理解决。
所幸晋朔王犯下重罪,引起皇帝滔天怒火,借此机会慕容离特意听从婉贵妃建议,凑到身边刷了刷存在感,几次三番派遣裴帆送上滋补调养身子的吃食。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何况其能力不俗,皇帝便逐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禁足形同虚设。
前个刚重获自由,然政务仍处于剥夺状态。在他受罚期间慕容琮越发凸显,往常二人有时不相上下,如今可谓慕容琮一枝独秀,看的慕容离心痒痒难受的紧。
缺少强有力的母家支撑,单凭自个的本事根本属于天方夜谭,上次事件一过,朝堂中凡拥护他的臣子,纷纷落得个凄惨下场,要么革职要么问罪,算是掏空了他的底子。
思考几日终于琢磨出一个道理,拥戴者再多都比不上一位说话很有分量的重臣支持。
纠结来纠结去终逃不过楚家,迎娶哪家小姐都带不来同等利益,兜兜转转回到楚怜身上。
和婉贵妃经常于内殿密谋,屏退屋内所有小丫鬟,通常得嘀嘀咕咕两三个时辰方作罢。
此时此刻恰好赶上时候,婉贵妃针对林家覆灭唏嘘不已:“前不久本宫和她合作过一回,手段高明逻辑清晰,是个极不错的女子,假若她未出嫁,许给你本宫会同意的。”
“母妃,您在说什么糊涂话。”听完慕容离大为不悦颦起眉宇,瘪瘪嘴语气不善,“就算您认可她,儿臣却一点不喜欢,再者林家同楚家不论家底还是背景皆毫无可比性。”
“行行行,婚事都依你,不过本宫不得不提醒一句,楚怜绝对不好拿捏,稍有不慎极容易被她反客为主,好在收益配得上耗费的心血。”
于是裴帆轻车熟路来到大殿,剪冬一直兢兢业业守在殿外,不准任何人靠近。
“娘娘交待过,谁都不能入内打扰,如若有要事可知会我。”伸手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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