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钦抿唇试图讨要个拥抱,为了让他不那么痛苦楚怜并未拒绝,同时提供肩膀倚靠。
倘若换成楚钰这般失魂落魄出现在眼前,她亦会抬手揽在怀中安抚。楚怜如此自我洗脑。
像提前商量好的一般,保持同样姿势沉默不言,胳膊力道越收越紧几乎喘不过气。
不待楚怜开口提醒,颇具自知之明主动抽离身体:“让阿怜见笑了,最近不知怎的居然控制不住宣泄的情绪。”扯出难看的笑容摸摸后脑勺,忽的低语,“你我之间……”
“当然是阿怜一辈子的容钦哥哥。”率先发声直接堵住容钦后半句未说出的内容。
肉眼可见容钦脸色变了又变,干巴巴应一声算作回复,接着颓然后退到另一侧坐下。
楚怜悄悄背过身摁住胸口,和曼珠沙华不一样,是一种抓心挠肝似无数双手肆意揉捏。
待调整好,面上已看不出多少异样,伏在案几上把玩香炉,指尖描摹镂空形状。
他们昨夜各怀心事,深更半夜还睁着眼望天,早上原点起身因此皆没休息好,随着车驾摇摇晃晃直叫人昏昏欲睡,少顷,一个背靠壁面,一个趴在案几上,不约而同睡去。
直到于楚府门口停车二人仍沉睡,青风略提高音量挨个唤醒,搀扶楚怜缓缓跳下马车。
经过长街呼啸而至的冷风侵袭,纷纷受到刺骨寒意锤炼,那点子瞌睡虫全部无影无踪。
容钦瞥见楚怜正瑟瑟发抖,手绞在一起相互揉搓取暖,连忙拽住青风胳膊吩咐。
“速速掏件披风为阿怜套上,她本就穿的单薄,又从暖和地儿转到寒冷处,极容易病痛。”
青风随即投去视线,边翻找行礼边对容钦赞不绝口:“犹记得郡主曾说过,论最关切小姐的人非您莫属,事实情况的确如出一辙。奴婢失职,这等状况竟在您提醒下方察觉。”
对此容钦胡乱摆摆手浑不在意,现在想法十分简单,做不到时刻站在身边有资格关心的那个人,便藏在暗处守候,向能靠近的心腹,提出发现的问题就够了。
所有包袱尽数卸下,门口的侍卫赶紧跑前跑后帮忙,其中已有一人提前入府知会冯蕴柔。
恰好皇帝大发慈悲给楚湛放了天假,得到消息马不停蹄往前院去,于前厅碰上面。
“爹爹,娘亲!”远远瞅清来人,楚怜几乎一层三尺高,不停挥手瞬间眉眼染上甜笑。
楚湛稳稳接住扑进怀里的女儿,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清清嗓子故作嗔怪:“都多大的丫头了也不知稳重二字,小心以后没有婆家喜欢,嫁不出去。”
虽说言辞中像是在训斥,但不论从表情还是语气,除了喜悦断感觉不出分毫旁的情绪。
“好办的很,顺其自然亦或者干脆不嫁,留在爹爹娘亲身边孝敬,共享天伦之乐。”
“姑娘家家说的什么话,也不害臊,还不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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