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太太查找病因,同时洗刷本郡主的冤屈,一举两得,甚好。”
随后楚湛及冯蕴柔等人纷纷示意,尤其楚湛不给陆嬷嬷拒绝机会,直接拿出主家气势。
万般无奈唯有听从,领着众人前往寝殿,抵达门口特意命他们在外等,自个入内通报。
实际上她不过为了制造独处,提前交待给楚老太太现状,以便一会儿做出相应反应。
楚怜踏入屋子后轻轻嗅了嗅,空气中全无半分普通草药香气,暂时打了个问号,在记忆里简单翻腾翻腾,医书上确切记载的无味药材,种类很少且数量稀缺极难获取。
再用余光打量卧在床榻上的楚老太太精气神,除了缩成一团的身体,包括眉头紧锁口中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呻吟不断,其他疾病发作特征一概没瞅出。
最神奇之处在于脸色很是红润,明显属于健康的颜色,额头干干爽爽一滴汗水都不存在。
踱步靠近床边,房中小丫鬟已经备好了圆凳,端正坐定叫楚老太太伸条胳膊摆在身侧。
由于心虚作祟,起初轻巧躲开楚怜的攻势,当避无可避时咬咬牙,好言好语劝说。
“要我说怜丫头当真不必劳心费神,身子骨是否硬朗我清楚的紧。之前找过江湖游医看过,如今喝的药汤正是那人写下的药方子,长此以往服用的确有用。”
“是药三分毒,喝太多对身体总归没多大好处。”忍不住低声吐槽,紧随其后朝陆嬷嬷下达安排:“不若先将药方子拿来,研究出内里搁置的草药,判断有无需要更改之处。”
屋里落入死一样的安静,静到楚老太太的呼吸声都清晰明了,所有人齐齐望向陆嬷嬷。
楚怜实在想笑的很,越过她的身体楚老太太和陆嬷嬷遥相对望,一时间考虑不到伪装。
用心乱如麻来形容陆嬷嬷目前心态简直再合适不过,药方子乃信口胡诌的产物,现实中哪里有这种物什,本来就没病何来大夫开药一说,谁能想到楚怜正巧喜欢所谓严谨。
眼下楚怜一眨不眨盯着她,别说临时偷偷摸摸作假,四面八方站着许多人,一切小动作逃不过一双双眼睛,霎时间没了法子,忙不迭向楚老太太发出求救信号。
对方顷刻接收到,像忽的碰到开关似的,毫无预兆再度吱哇乱叫起来,吓了楚怜一大跳。
“哎呦……哎呦,记得临走那会儿将药方子装进匣子,特意叮嘱你许多遍,千万别忘记拿过来,得亏我习惯性随身装一包,方才情况紧急救了一命,还好中途断个两三天没多大影响,不然你这妥妥想要了我的命。发现你的记性越来越差,要是伺候不好以后就别跟着我了。”
一段话稍后停顿无数次,说上一两句就得止住稍作歇息,间或偷偷抬眼看一下楚怜表情。
待她说完,楚怜现出不明所以得笑容,一字一顿说的极具危险性:“既然刁奴做不好分内之事,合该挨一顿板子,来人拉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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