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
不管怎样，柯莱现在只是年仅十二岁的小女孩。
虽然认识没多久，但从小就没得到过关爱的柯莱，早已把两人当成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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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笑着开解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嘛，要是柯莱以后也有了自己的梦想，说不定会巴不得想离开呢。”
“…”
柯莱依然没有回话，只是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往前走。
陈牧跟优菈对视一眼，后者抿了抿嘴，也没说出话来。
这一路各有心事，没说什么话。
……
说是回家，实际上他们平时也没有固定住处，都是训练完后看哪里合适就放下帐篷。
因为情绪不佳，稍微走得离蒙德远了些。
放下帐篷后，陈牧先给小八喂了狗粮，现在唯一没被气氛感染的就是它了。
什么也没意识到，只会一头埋在饭盆里，尾巴摇个不停。
走进帐篷，看到优菈坐在桌前，柯莱则是和往常一样，勤快地倒了水摆在各自座位前。
“优菈姐姐，喝水。”
“嗯，好。”
“牧哥，你也喝水。”
说完柯莱就坐到了自己座位上，双手捧着杯子一点点喝。
看着这略带尴尬的气氛，陈牧干笑一声说道：
“要不，看会电视？”
现在时间是上午十点多，不到点吃饭，也不够时间训练。
陈牧打开了电视，放得是平时三人都爱看的搞笑动漫，银魂。
要是换做平时，此时帐篷里一定是充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这气氛，就是打出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丝毫感受不出快乐。
“你俩别苦着个脸了，跟生离死别似的，先不说那是几个月后的事，现在你们都会用手机了，实在不行天天打视频呗。”
毕竟一起生活了不短时间，就算是块石头也盘出感情了，陈牧虽然心里也不得劲，但身为老大哥，在两个女孩子面前总得撑起场面。
“对啊，柯莱，你到时候想姐姐了就打视频好不好，姐姐再忙也会接的。”
优菈总有找到了安慰的突破口，难得用一回温柔的语气。
听到这里柯莱再也忍不住，猛然抱住优菈，趴在她的胸口低声呜咽。
“优菈姐姐，我好弱，说好以后不会再哭了。”
要论起感情，柯莱对优菈绝对比对陈牧要依赖，毕竟她们是真正的同床共枕，陈牧不止一次听到柯莱说梦话，抱着优菈喊妈妈。
那时候他只觉得好笑，都能脑补出优菈无奈的表情。
现在回想起来……陈牧看向了两人。
优菈一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之后就抱住了柯莱，把头歪向一边，生怕被看出自己鼻子有点酸。
经过一阵宣泄后，气氛欢快了很多。
柯莱已经想开了，重新挂上了笑容。
“优菈姐姐，等你成为西风骑士那天一定要记得通知我，我和牧哥去给你撑场面！让别人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优菈苦笑着摇了摇头：“蒙德人没你想的那么坏，反倒是我，每当出现在他们面前，更像是揭开一道尘封已久的伤疤吧……”
陈牧点了点头，深有同感。
这点就像是小日子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好声好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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