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盘查的军汉拦住,随即将一行人带去枢密院,童贯早就听闻呼延灼被捕获,今日终于到京,连忙升堂审问。
还没等童贯上堂,门外有人来报,太尉高俅来了,童贯心中暗笑,命人将高俅请了上来。高俅坐下后面色不愉道:童相公,那山东经略府给本官送来的人犯,为何却被你枢密院给扣下了。
童贯笑道:高太尉勿恼,那呼延灼乃是枢密院严拿的疑犯,又是使团遇害案的重要人证,官家将对女真联盟之事全权交给童某,童某也是无耐之极,若以此而失礼,还望高太尉海涵。
童贯说的有理有据,高俅也不好辩驳,只好沉声道:即便如此,童相公好歹也应先与高某知会一声,否则万一人犯有事,高某又如何交代?
童贯微笑道:事态紧急,下面人做事有些莽撞了,童某代他们向太尉赔罪,下次一定注意。
高俅胡乱的拱拱手道:罢了,人都被童相公拿了,本官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敢问童相公准备何时审理?
童贯眼睛微微一眯道:太尉,此案干系甚大,天子将此事全权交给童某,内中牵扯太多的问题,只好秘密审理然后禀报官家。
童贯一句话封死了高俅旁听的打算,高俅还不好发作,只好阴沉着脸起身拱手道:既然如此,本官便告辞了,希望童相公早日将此案审理清楚,莫要耽误官大大事。
童贯起身微笑道:自然,自然,多谢太尉关怀。
枢密院大堂上,童贯看着堂下跪着的呼延灼,冷笑道:呼延灼,你也曾为朝廷效力,自然知道朝廷法度,你是打算从实招来,还是要本枢密费事?
呼延灼从被抓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彻底完了,除非像杨志卢俊义一般,有人为自己打破东京城,否则毫无生理。但是别说自己没那种奥援,就算是有,谁能打破东京?
看着面前的童贯,呼延灼把心一横,心中打定主意,就算自己死了,也要拉上王伦垫背。
呼延灼对童贯磕了个头,抬头道:枢相,罪将愿招。
随即呼延灼便将始末缘由讲了一遍,坚称自己奉了王伦的密令,要自己在路上将赵良嗣一行斩尽杀绝然后毁尸灭迹。后来承载使团的大船在海上,被打着高丽水师旗号的战船袭击,大船沉默,使团葬身大海,现在想来也是王伦派人伪装成高丽水师所为。
童贯听着连连点头,等呼延灼讲述一遍后,命他签字画押。
童贯拿过口供仔细又看了一遍,轻轻放在一边,微笑道:呼延灼,你说的很好,看来此事完全是那山东经略王伦所为了?
呼延灼大声道:不错,还请童枢密将此事禀报天子,速速将那奸贼王伦捉拿归案。
童贯冷笑一声道:本官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点,不过本官要是把你这胡乱攀扯的口供交上去,岂不是坐实了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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