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惨了。
准备拆了这小子胳膊的粗肥壮汉扫了他一眼，又抬起头看看张星。
但他们很清楚有身份的人不会亲自来这种地方的，毕竟有太多的人愿意为老爷们做事。无论老爷想要任何东西，都有更好的渠道，更干净的方法。
“看你小子脸不差，这一身还这么抻敨，倒是个不错的门面。老子给你个说话的机会，要是说出来的东西让我高兴，倒也不是不能——”
那个被按在地上的小鬼看着逐渐靠近的张星，呆愣在那儿，在这个瞬间彻底忘记了挣扎这件事。
这里的地面都是青石铺的，所以头壳碎裂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也许不用等下次。
“嗯，后脑比不过，下次试试脑门。”
是的，有这个人在，我一定不会被惩罚！
张星打算客串一下全新的教官，让训练与被训练的人置换一下身份，然后——
哪怕你已经超出了必须带回的数量，远远的超出。
也许是从未见过这样的死法，剩下的三个小弟还真以为自家老大只是被拍晕了过去——毕竟他的脖子一直以来层数都挺多的，再拧这么十几层也的确是算不上多明显。
“妈的闹事闹到这里来了！”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生活在这里的人都知道，只要别人比自己更惨，那你就会更安全一点。
“就是你把他弄成这样的？”
以及，几个面露死兆的恶汉。
哪怕是马桶，也有马桶的生存哲学。
“希望你们身上干净些，至少油气别那么重。”
像是发痒一样，这头野猪甩着肚腩，一边在身上摸来摸去，一边吊着眼睛垂着头走向张星。
清脆的碎裂声，终于让他们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过既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看来你的确很高兴。”
而是张星针对教官的。
这个人也会和自己一样！
不，不一样，他会受到和比自己更重的伤，甚至比自己更早失去胳膊。
说不定，我不会被惩罚了。
油，回到了脸里面。
强者就更不屑于来这里了，因为厄里斯独特的环境，再强的人在这里也会有翻车的可能。所以无论是外来者还是出身于这里的，稍微有点志气的都会选择远离下城区。
“失策了。”
“该增肥了！”
被张星掀起来的青石板就已经拍在了他们的脑门上。
看得出来都是些经常打架的，这三个人表现出了十足十的配合。看样子无论是对于弱者的围殴，还是一齐对抗稍微强壮一些的人，他们都有着丰富的经验。
收获多不一定有奖励，但收获得比别人少一定会有惩罚。
所以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有莫名的自信，尤其是自己属于人多一方的时候，这股自信就更加强烈了。
甩了甩手，这头野猪肥得有点吓人了。张星这一发强而有力的巴掌，不仅让他做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运动，还把猪脸上的油都抽了不少出来。
倒在地上的黑瘦小子就这么看着，三个教官像是训练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围住了那个刺穿自己手臂的男人。
越过轰然倒下的身躯，继续走向那几个还没反应过来的杂碎。
“他妈的我不去找你，你还摸过来了是吧？”虚着眼睛，弓着身两手插肚，上下打量着张星：“你刚才说，换个营生是什么意思？怎么，想赔罪啊？”
这里是个训练场，而这个点儿被训练的只有一个不该回来的人。
看着被压在石板下，微微抽搐的两个身躯。以及缓缓流出的，掺着白色不明物质的鲜血。
“还是不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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