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沅差点一口气抽完了半包烟,总算是将那些不断沸腾的负面情绪压了下去。
但是他却不可能一直逃避下去,他还是得回到刚刚的宴会地点。
如果他不回去,可能下次就真的是江萌萌来了。
他无法想象江萌萌一个初一的女孩子要怎么在那样鱼蛇混杂的地方待下去。
岑沅一步步地朝着宴会的地点走。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去,也不想去,但是却不得不去。
这种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尽头,他就像是处在一个污泥潭中,越陷越深,看不到希望。
或许这就是江逾白的目的,他想看到他崩溃放弃的样子。
但是岑沅偏偏不会如江逾白的意,哪怕是苟延残喘,他都要继续坚持下去。
总有一天,他能找到扳倒江逾白的机会。
他不甘心就这样认输。
很快,岑沅回到了包厢。
他没选择回到之前的位置上去,而是选了一个角落的沙发上坐着。
但是江逾白显然是不会让岑沅放松哪怕那么一刻的。
他就跟个恶心的蛆虫一样,紧紧地贴着岑沅,甩都甩不掉。
江逾白走到岑沅身旁坐下,微微在空中嗅了一下后,像是发现了特别新奇的事,盯着岑沅说道:“你抽烟了?”
岑沅根本懒得理江逾白,自顾倒了一杯果汁喝下。
他刚刚第一次抽烟就抽了小半包,现在嗓子有一点不舒服。
岑沅虽然没回答,但是江逾白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岑沅一眼,就像是在打量自己最满意的实验品那样,对于实验品每一次的变化都感到惊喜。
岑沅忍受着江逾白的打量,忍了十几l秒后,他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转头,威胁地看着江逾白:“再看下去,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江逾白像是一点都不介意岑沅的冒犯,甚至还无奈地笑了笑:“小孩子果然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岑沅:“……”
他沉默了片刻,问江逾白:“你真不打算去精神病院住一段时间吗?”
江逾白的精神完全就不正常,虽然他惯常表现得跟个绅士一样,但他做出来的那些事却是罄竹难书。
很难用什么词来形容江逾白,最贴切的大概就是神经病了。
江逾白听了岑沅的话后,耸了一下肩回答:“我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我只是觉得有趣罢了。”
岑沅紧紧地捏着手中的杯子,冷着眼神看向了江逾白。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现在江逾白现在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岑沅讥讽地开口道:“所以你的乐趣就是欣赏别人的痛苦?”
江逾白牢牢地掌控着家里的另外三个成员,就像是掌控着他实验室的那些小白鼠一样。
他病态而兴奋地看着那些小白鼠会如
何变化,最终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此时,江逾白听了岑沅的话后,相当不以为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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