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你好像搞错了什么,”白秦一边浏览新闻,一边往楼梯走,留下淡漠而威严的话语,“只有你能给他添麻烦,你不该为他考虑麻不麻烦,你只要告诉他该做什么。如果他不想做,那就让他明白他得做;如果他认为麻烦,那是他的事。”
“对不起。”
“对不起?”白秦停下脚步,瞥他一眼,“你做错了什么?”
白念筝点点头,又摇摇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孩子残酷、冰冷、是天才中的天才,可一对着他就像变了个人。
他不满意。
他沉吟片刻,下命令。
“明天,你回本家。”
白念筝愕然睁大眼,面对白秦漠然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旋即抿紧嘴唇。
白秦正要上楼,背后传来铿锵有力的声音。
“我不要。”
他顿了顿,转身。
于他而言过于稚嫩,过于天真,过于不切实际的孩子,面对他严厉的目光,直视他,与他对峙,掷地有声地说。
“我不要任何离开你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缓缓道,“你再说一次。”
白念筝攥紧拳头,绷紧颤抖的手臂,一字一句,“如果你不在,不管什么都没意义。”
气氛凝滞数秒。
苍白灯光下,白秦一步一步接近他,高大的影子笼罩在他身上。
寂静室内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你以为你是谁。”
白念筝只徒劳地躲了几次,就被白秦捉住手臂,反方向扭曲成非人的弧度,抓着他一路到小祠堂,将他甩在地上。
“你以为你姓什么。”
直到鞭子甩在身上,他都一声不吭。
“你以为你的生活你的权力,是什么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面无表情,白念筝裂开的衣衫下血肉模糊,翻开的皮肉下隐约可见白骨。
他扬起布满狰狞倒刺的长鞭,重重地打下去。
“不想与我为敌?”白秦居高临下地评判,“软弱。”
比他不敢更令白秦失望的,是他不想。
而他竟因为不想,说出那样的狂妄之言。
终究是宠出了脾气,宠得不知天高地厚。
白念筝冷汗涔涔,闷声不响。
他皮囊漂亮完美,可裂开的衣裳底下除了鲜红的新伤,还隐约可见陈旧的疤痕。纤细修长的十指先是捏拳,后来牢牢抠住地板遏制颤抖,覆满薄茧的虎口和指头都沾着用力过度渗出的血。
白秦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出门前留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
“想要什么就攫取,如果你请求,我的答案只有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死了一样蜷缩在地,祠堂门缓慢关闭,上锁,只剩他一个人,光线昏暗地投在他身上。
良久,他发出一声轻笑。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他笑得或是痛得浑身发抖。
“要我,仇视你?反噬你?恨你?”
秋天还没正式到来,他穿着薄衣,祠堂狭小而冰冷。
灿金色眼眸倒映着烛台跳跃的火光,一块块牌匾庄严伫立,像是在斥责他的愚不可及。
于是,他扬起嘴角,干涸裂血的嘴唇微弱地一张一合。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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