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
老圣人接着道：“而且此番有元初书院的圣人驾临，会在那里开坛讲道，去听听，对修行有着好处！”
“多谢圣人！”
陆长生回应，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哪还听不明白。
“嗯！”
老圣人点头，倒是没再说什么。
随后洛纤灵就要带着陆长生离开。
结果人还没走，万灵道主却来到这里，神情中带着那么一丝凝重。
“师叔！”道主来到，开口道：“宗门出了问题，刚刚我的洞府处，所有道韵被一扫而空，只怕是有强者来到，否则……”
话没说完，陆长生抿着嘴，这尴尬挥之不去。
老圣人扶额，只觉得头疼，无奈道：“不用担心，是你师妹融合万灵石，需要一些道韵，这里的已经没了，所以才去的你那里！”
万灵道主不解道：“不对啊，融合万灵石期间，不能与道韵相融，否则……”
“对的！”
老圣人应声。
万灵道主道：“可宗主古籍记载，那……”
“师侄啊，你还小，不懂，听我的，别犟了！”
老圣人扶额捂脸，实在不想再多说。
万灵道主一愣，自己都多大年纪了，要是不突破，可能也就是这一两百年就要入土了，就这还小？
怎么说也是活了几千年了。
可此时气氛不太对，他看向四周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种无奈，不由的看了一眼远处的两人，顿时明白了什么。
“是我浅薄了，这些古籍讳莫如深，还需观摩啊！”
万灵道主转身要走，一看就是要回去研习。
老圣人却道：“等等！”
“师叔还有何事？”
“你回去的路上，顺便告诉一下那些道韵丢了的人，让他们别惊慌，丢了就丢了吧，我得空给他们凝聚！”
“好！”
万灵道主哪还不明白，答应过后转身就走了。
听着这些，陆长生鞋底都快扣穿了，背过身，捂着脸，情绪实在是有些复杂。
洛纤灵却笑吟吟的拉着他道：“师兄，走了！”
“嗯！”
陆长生头也不抬，跑的比谁都快。
自己是来看师妹的，结果……
“唉！”
老圣人看着离开的两人，一声轻叹，尽是无奈，不仅是陆长生，就连他都感觉自己老脸挂不住了。
自己徒弟带着个男人来宗门里洗劫，劫了自己还不算，同门都被霍霍了一遍，最后他还得咬着牙，硬着头皮，推翻自己不久前说的话，愣是说是洛纤灵消耗的。
这要不这么说，一旦传出去，实在让人不知所措。
可那是自己收的好徒儿，实在没办法了。
很快，第二天，万灵道门整装待发，随着洛纤灵和陆长生登上战船，朝着远处而去。
陆长生也没想到，自己来看师妹，已经准备好起码待上个十天半个月的，结果一天不到，就被人拉着走了。
然而看着战船离开，洛纤灵的师父远远看着。
这丫头平常看不出来，结果自己师兄一来，半天时间闹出这么大动静，让他都觉得头疼。
尤其是附近一些人还在议论，那些道韵被收走的事。
虽然对外都是宣称是洛纤灵炼化的，可明眼人都知道究竟进了谁的腰包，为了护道人的面子，大家才统一了口径。
老圣人无奈，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战船，不由松了一口气。
终于是送走了，这才来一天，就办了这么大事，要是多待一段时间，不得宗门都搬空了！
不过他虽然在感慨，却也觉得惊讶，他是圣人，虽然无法出手，只能在宗门中行走，却能感应到，那些道韵全被炼化了。
这种手段让他震惊，寻常生灵根本无法这么快，唯有圣人才能做到，而且也没这么快，还是得分出时间梳理，即便教主都不行。
可陆长生做到了。
“看来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啊！”
老圣人悠悠开口，最终转身离开，旁人就这么看着他离开，片刻之后，一声惊呼却响彻了四方。
“我法则碎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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