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亏空不下三五千两,如今虽然略有起色,但戚家偌大的家业,却着实不能长久下去了。”
“你待如何?”戚秦氏面色一冷。
虽然未曾见面,但戚长富却感受到了其寒意。
他硬着头皮,认真道:“只有分家,各得其所,各自食利,才可长久。”
“分家?”戚秦氏站起身,略显丰满窈窕的身姿从屏风上印出:
“绝对不可,戚家祖训,可是不得分家的。”
“太太,如今戚家有嫡系七房,庶支数十,近千口人,几乎都吃着戚家酒这一行当。”
“去年酒业盈利不过四万七千块,分至各房,公中竟然只剩下三千块。”
戚长富昂首道:“你长房倒是可行,我而房却耐不住了,凭什么辛辛苦苦经营生意,要养活那些蠹虫?”
戚秦氏沉默了。
戚家的生意主要是酒业,主要的利润都是嫡系七房瓜分,长房拥有掌控权,直接分得四成,另外六房则各得一成。
而戚长风这些年来一直在外掌管着生意,是名副其实的二把手,更是扩大生意,将戚家酒卖到了天津府。
但其他五房却醉生梦死,天天把酒言欢,读书不行也就罢了,就连经商也只知道贪利,企图将公家钱纳入私库。
二房辛辛苦苦支撑着家业,得到的钱财却与其他几房一样,而且还被女人骑在头上,这谁忍得了?
戚秦氏也是认同,但却绝对不会同意分家。
她一介女流之辈,怎么可能抛头露面在外经商?
她这个节妇不就成了笑话了吗?
戚长富这样的得力助手,又值得信任的二掌柜,到哪再去培养一个?
“这事我不允!”戚秦氏冷声道:“分家之说不要再谈,族里那边也不过去。”
谁知,戚长富却沉声道:“在临来之前,我已经与其他几房商量了,大家都同意分家。”
“田、铺、宅,仔细商量着分开。”
“那酒呢?”
戚秦氏有些慌了。
“酒,秘方七房共享!”
戚长富随口道。
经商那么多年,他早就明白了什么秘方只是其次,随便花个几百块,就能重新钻研一个秘方过来。
最要紧的,莫过于招牌和人脉。
而这,只要分家后他都会有。
甚至他能够继续发扬光大,把酒卖到京城。
到时候他们二房的家业,绝对不会比如今的大房差。
待其离去后,戚秦氏气得直发抖。
如此一来,她这个戚家太太,岂不是任人拿捏?
长房族长的威势,还能再现?
不久,几个掌柜的联袂而来,满脸的惊慌失措。
“太太,大事不好了,城内的几家大酒楼不在采买咱们家的酒了,也不讲缘由……”
戚秦氏第一时间怀疑的是戚长富,但想到他一贯的人品,就觉得不可能。
翌日,县衙传来信,说是有人喝了戚家酒喝死了,其家属依然告状戚家,狮子大开口,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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