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率军出征;老娘的话,必须言听计从;以及——少府内帑,必须尽快充盈。
有了这样的觉悟,又有前世数年的盘算筹谋,刘盈如今的所作所为,自也就应运而生。
首先,便是三铢钱的熔铸,被刘盈以‘修整郑国渠’的名义叫停,使少府‘越来越穷’的状况得到缓解。
而后,便是少府官营粮米一事,让内帑甩掉了手中囤积的废币三铢,并无偿获得了粮食官营所需的粮仓。
如此一来,当下的少府再不济,也不过是‘没有入项’,而不是如往常那般,非但不赚钱,反而还源源不断在亏钱。
而‘没有入项’的状况,也早已被刘盈纳入规划之中,在肉眼可见的未来,少府就将彻底步入‘大把捞钱’的正常模式。
其中,官营粮米之策的‘代民储粮’部分,自是可以为少府,带来每年上千万石的粮食收入。
有这批短期内稳定,且又无比庞大的战略资源在手,少府在朝堂之上的话语权,将得到一个显著的增强。
但正如先前,刘盈推出‘代民储粮’之策时所说的那样:百姓,不会永远穷下去,也不会永远需要有人‘代民储粮’。
少府从‘代民储粮’一事上获利,也不过是三五年内赚一笔快钱,积累下复兴的启动资金。
真正能使少府愈发壮大,并在将来成为少年天子刘盈的底气的,还是铁打不动的人头税······
想到这里,刘盈终是从漫长的思绪中回过神,略带深意的看了阳城延一眼,旋即带着满脸的郑重,对丞相萧何一拱手。
“自父皇顺天应命而伐暴秦,立汉祚而与天下安和,吾汉,便实百废待兴。”
“虽父皇英明神武,以黄老无为之政而许民休养生息,然府、库之虚,亦已延绵近十载,而终不得解。”
“又相府国库,尚得关中岁入农税二千余万石,虽多有捉襟见肘,亦不至全然无力;然少府内帑,则累年空无一物,纵欲为国献力,亦有不遂······”
语调满是沉重的道出此语,刘盈望向萧何的目光中,只悄然带上了一抹坦然。
“萧相国之柱石,纵孤不言,萧相亦当知:少府官营粮米一事,得利不过三五岁而已;待民盈富而各得私仓,少府‘代民储粮’一事,便当废止。”
“故内帑之实,首当其冲者,便乃岁入少府内帑之天下口赋!”
满是严肃的说着,刘盈只稍一咬牙槽,神情中,也稍带上了些许凝重。
“然往数岁,父皇苦府库无力输钱、粮以为征战所用,只得熔秦半两,而铸汉三铢。”
“此举,虽使少府之赀面似大涨,实则少府内帑,反不进而退;本不足之内帑钱粮,更因此而愈趋于无。”
“又往近二岁,天下民皆已知钱三铢之害,已多不以钱三铢为货买之资,只缴钱三铢为口赋,而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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