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甚至在灵魂深处,烙上了一个名为‘恐越’的烙印,即便已经过去数百年,都还未曾淡去······
足足数百年的岁月洗礼,都没能将‘恐越’的烙印从吴人心中淡除,又何谈曾经击败越人,甚至灭了越国的楚国?
“唉······”
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叹,英布便漫无目的的侧过头,望向一直侍立于身侧,却始终未曾抬起头、直起身的武卒。
感受到英布望向自己的目光,那武卒又似木雕般呆立片刻,见英布仍紧紧注视着自己,便抬起头,略带试探的望向英布。
“大王,可是忧心于军心不稳,将士多闻楚而胆颤?”
见自己的亲卫一语道破心中所虑,英布只面色凝重的直起身,负手踱步上前,萧然长叹一口气。
“是啊~”
“自有汉,关东异姓诸侯,便岁岁为长安所讨。”
“时至今日,临江王共尉、韩王信、楚王信、燕王臧荼、梁王彭越等,俱已身死国灭。”
“便赵王张敖,亦已失其土而去其王爵,为沛公软禁于长安。”
“今之燕王卢绾,乃沛公自孩提之时,便日夜不离之手足;纵今,长安于关东诸侯愈发严苛,燕王卢绾,亦当无逆反之理。”
“及长沙王吴臣,更吴芮之亲子、吴王夫差之后裔;但只念‘南戒赵佗’,长安亦断无取吴氏而夺其国、土之理······”
语调满是感怀的说着,英布终是苦笑着侧过头。
“今,关东异姓而王,又为长安所忌之诸侯,唯寡人而已······”
“梁王彭越,有大功于社稷,又毫无不恭,亦已为沛公斩于洛阳,分其肉而‘赐’寡人之手。”
“若寡人再不为己谋,恐来日,亦当步彭越之后尘······”
以一种满是无奈的语气,道出这番丝毫听不出虚情假意的话,英布便抬手虚指向宫外,淮南军队驻扎的吴邑以西,面容之上,只更涌上一抹讥讽。
“然寡人起兵而自图,欲与淮南之吴人富贵;怎奈寡人付以厚望之吴人,今竟仍以往昔之时而惧楚卒,得居吴邑而不敢西望!”
突然发出一声满含愤恨的咆哮,英布便又发出一声哀叹,自顾自摇了摇头。
“若随寡人北上攻楚者,皆此等胆怯之徒,纵寡人身昔日淮阴侯之能,又徒之···奈何······”
听着自家大王满是落寞的自语,兵卒只默然低下头,似是不知该如何劝解。
但片刻之后,兵卒却是从短暂的思考中回过神,再次抬头望向英布时,目光中,竟隐隐泛起了些许智慧的精光!
“大王。”
“今大军所驻,乃何地?”
没由来的明知故问,惹得英布不由得一皱眉。
待回过神,看到亲卫目光中的自信,英布便也孤疑的走上前,微启涸唇。
“吴邑。”
“荆都吴邑。”
见英布并没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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