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奴隶炮灰们身后的‘督军’,也开始发出阵阵呼号。
“谁都不许后退!”
“你们这些肮脏的奴隶!”
“只有杀上城头,砍下一个汉人的头颅,你们才能洗清身上的罪孽!”
身后,是楼烦骑兵们高亢的嘶吼;
身前,则是马邑墙头,那八驾床子弩开始重新装填,发出一阵刺耳的绞盘转动声。
进退两年,举步维艰······
“啊!!!!”
不知是被这令人窒息的压力逼疯了,还是真的燃起了战斗意志,奴隶炮灰们的队伍当中,突然响起一阵嘶哑的呼号!
短暂的宁静之后,所有奴隶炮灰都被这声呼号所感染,纷纷带着一往无前的决心,冲向了马邑北墙。
但在城头之上,太尉靳歙的手却悄然抬起,似是在等待什么······
“距敌一百步!!!!!”
随着瞭远台最后一声示警响起,靳歙抬起的手,就好似一片秋后的落叶般,轻飘飘落了下去;
而后,便是一声声粗狂的命令声,在城墙之上响起。
“挽弓!”
“距敌百步,三轮疾射!!!”
“放!!!!!!”
嗖嗖嗖!!!
短短数十息之间,成千上万支箭羽从城头飞起,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将城外的日光都给遮蔽!
而后,便是一轮接一轮等弓弩齐射,在马邑城以北的天空,划出一道道完美的抛物线,旋即猛地扎下去。
三轮齐射,城外的奴隶炮灰,死伤上千!
但战斗,却才刚刚开始······
“冲啊!!!”
“杀死一个汉人,成为一个光荣的匈奴勇士!!!”
奴隶炮灰们的慷慨激昂,在墙上汉军将士听来,却是令人难解的鸟语,以及灵长类动物濒死前的哀嚎;
在那一张张冲向城墙的面庞之上,汉军将士们也能看到很多。
有眼泪;
有绝望;
有癫狂;
有迷茫。
但最多的,还是一股不知来由的释然。
从距离城墙百步,遭受汉军弓弩齐射,到城墙下,这短短百步的距离,奴隶炮灰们,前进的格外艰难;
每前进一步,身边都有人倒下,每前进一步,都有弓羽箭矢自头顶、耳侧飞过。
但奴隶们,没有选择。
他们只能一往无前的向前冲,在这处从不曾见到过的汉人城池外,找到自己命中注定的归宿。
到二十步的距离,奴隶炮灰们停下了。
——作为边关城池,马邑,并没有护城河;
但作为曾经的韩国都城,马邑,却也有一条数丈宽的‘护城沟’。
很快,身后便再次响起楼烦骑兵的催促声,甚至有几支弓羽,从身后射向驻足不前的奴隶炮灰们。
经过短暂的迟疑之后,奴隶炮灰们,终还是绝望的跳了下去。
或许一开始,他们是想跳下那条‘护城沟’,然后再从‘护城沟’另一侧爬上来;
但随着身后射来的弓羽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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