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想跟你们确定一些事情。”
戚嬷嬷看着穆九，若有所思，好半天，“你是三娘？”
穆九没想到这样也能被认出来，索性大方的承认，“嗯。”
老夫人神色复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想问问老夫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穆家的事情跟夏中漠有什么关系？”
老夫人神色复杂极了，半天，叹了一口气，“你把我杀了吧，我是不会说的。”
戚嬷嬷道，“你们欺人太甚，要是我家王爷在这里，你们就死定了！”
说得再多也不如来点实际行动的，穆九拿出一瓶毒药，“你想好了吗？”
戚嬷嬷愤怒的瞪着穆九，似乎想用目光把穆九杀死，“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我家老夫人！”
“你放心，你们谁也跑不掉。”穆九把毒药递给林长生。
以前对付的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会真的用腐蚀毒药，但对于老夫人和戚嬷嬷，她只是拿出来吓吓她们而已。
见戚嬷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穆九歇了吓她们的心思，把毒药拿回来。
戚嬷嬷浑身发抖，害怕到极致，但穆九只有冷漠的双眼，看着林长生走过去。
“你们会不得好死的！”戚嬷嬷诅咒道。
“夏中漠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最应该不得好死的是他！”穆九道。
戚嬷嬷愤怒的大吼，“你乱说！我家王爷宅心仁厚，怎么可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老夫人闭上眼，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跟老夫人接触了几天，穆九知道老夫人信佛，平时还算慈祥，所以问了一句，“老夫人，难道你不知道夏中漠做了些什么事情？”
老夫人不回答穆九，一心的念叨着，“阿弥陀佛。”
穆九还想说什么，林长生抱住她，示意他来。
“老夫人，你应该知道夏中漠在做什么，用那么多人命来换你们的野心，你觉得佛祖会原谅你？原谅你儿子？你念再多的阿弥陀佛也洗清不了他的罪孽。”
老夫人还在一句一句的念阿弥陀佛，跟没有听到林长生说的话似的。
林长生也不着急，盯着老夫人看了一会儿。
他的目光太冷，像是猛虎一般锁定自己的目标，给人无形的重压。
老夫人跟没看见似的，虚虚的靠在竹榻的扶手上，但随着时间流逝，她的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出卖了她的忐忑。
林长生道，“老夫人，哦不，舒太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和夏中漠出逃，当时的穆贵妃后来的太后有悄悄帮你们离开的吧。”
老夫人眼皮子一颤，口中的振振有词一顿，紧接着，阿弥陀佛说得个快。
林长生一点也不着急，只要老夫人还有一点良心，就会因为穆家的事情愧疚不安，就会多宽容穆九一点，万一以后他们被南罗国人查出，起码也有一个老夫人护着九儿。
他随口问了穆九一句，“累吗?”
“还行。”穆九把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拉过来，“我们一起坐。”
林长生摇头，“你自己坐。”
不管说什么，他的目光始终都没离开过老夫人，讽刺的说道，“恩将仇报，还真是一个‘宅心仁厚’的王爷所为！”
戚嬷嬷暴怒，“你们欺人太甚！”
“你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现在落在我们手里，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在我们面前乱吼！”
穆九懒洋洋的坐在一旁，一眼不眨，好整以暇的盯着老夫人变化多端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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