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笑着看祖元长走远后,才迈动了步子。
这一次,没有人再继续叫住他,他一路前行,很快到了宫门外。
宫门外,秋风瑟瑟。
居阳耀面色蜡黄,额上缠着一圈素色额带,病体衰弱,正被两个学生扶着。
见到范闲出来,他双眼猛然爆发出神采,挣脱学生的搀扶,走到了范闲的面前。
“范闲小儿,年前见你斗酒诗百篇,气得庄墨韩庄大家吐血,为我庆国文坛扬名,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高贵君子,现在想想,真是贻笑大方!”
“单单因为我们对常师的结局不公,你竟然攻讦我兄长、掌箍于我,更是纠结监察院的鹰犬伤害我庆国读书种子、钳制我等言论,又让李太玄与刘沛两个狼心狗肺之辈背弃圣贤教诲,打压我等,简直是弄权奸佞!”
“今日我就站在这里,将你的罪状一桩桩揭露,你要是有胆,便将残杀在这宫门之前、煌煌大日之下!”
宫门前,居阳耀声音郎朗,显得悍不畏死。
范闲眯眼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这人,心中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李太玄和刘沛动手了?
他伸手制止了前来驱赶居阳耀的禁军,看向居阳耀:“居大人,你在这儿骂范某没用,今日你怎么骂范某,明日里李侍郎和刘寺卿的门生们就会怎么贬斥你。”
“到头来,史书上留名的恶人只会是你们,而不是范闲。”
“你们……已经失去了大义。”
居阳耀喝骂的话戛然而止,愣在了当场。
范闲说得没错,在清流看来,谁嗓门大谁便占着大义。
原本范闲势单力薄,而他们常伦一派人多势众,便占着大义,可以在舆论等个个层面将范闲打造成一个奸佞小人。
可惜清流中不止常门一派,现在李太玄和刘沛倒向了范闲,范闲一方的嗓门立马便高过了他们常门,形势逆转,他们反而会成为史书留名的乱臣贼子。
居阳耀的胸膛起伏,只感觉一股怒气在胸中郁结。
他心思疾转,伸手指向范闲:“清流当中,不止有李太玄这等小人,还是有真君子的。”
“我就不信,你倚仗几个小人,还能一手遮天了不成?!”
说着,居阳耀朝着马车走去。
见状,范闲挥挥手,命王启年将马车驶来,跟上居阳耀的车。
面对居阳耀疑惑的目光,他轻笑:“你不是要去找舒大学士吗?刚好范某也找他老人家有事,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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