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美艳诱人,又凶残危险,像极了一朵美丽而又致命的罂粟花。
当然,撑起一整个场景,让这一切变得格外合情合理的,是丁炙。
正常情况下,一个男人在面对一个女人时,无论是从身形或者说体格优势来讲,都是压倒性的优势的。
而邹雨桐饰演的这个美艳少妇,之所以能给予观众如此强的压迫力,除了她本身的演技不错外,更是因为和她对手戏的是丁炙。
丁炙把那种碰见死人和凶杀现场的惊慌失措,头脑一片空白的恐慌,以及遇到事情如同鸵鸟一般下意识埋头躲避的心态,也完全地诠释得淋漓尽致。
也恰好对应上了影片一开始时,调音师这个角色就是因为心理素质不行而导致在重要赛事上失利的细节。
正是他把“弱”给演得恰到好处,反而是间接地托起了邹雨桐的“强”。
要不怎么说,一个好的对手,能够激发起一名演员的的所有潜能呢。
银幕上的画面一转。
一直沾染了鲜血的手拿着一个调音的工具,正在细细的调节这架钢琴的琴弦处,另一只同样见红的手在拨动着钢琴的按键,偶然响起的琴声,无一不表明着丁炙正在帮这架钢琴调着音。
同时响起的,还有他的内心独白。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她没有任何理由怀疑我。】
【你表现得非常自然,非常自然。简直可以拿那该死的金熊奖影帝了。】
镜头给到了全景。
他的背后,钢琴房的门外映着一个人影,似乎正在收拾丁炙的衣服,同时也显示出了正赤膊着上身,只穿着四角裤和袜子,在哪里佯装镇定调音的丁炙。
在特写中的丁炙,如同兔子般地飞快地瞟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
【这家伙是谁?是她的丈夫吗?】
【她不是说要拿丈夫的衣服给我吗?为什么还不回来。】
伴随着手中的动作,偶然响起的按键声和琴声,却依旧掩盖不了他胸膛里那激烈的心跳声。
此时身后传来了滚筒洗衣机在运作的声音。
丁炙脸上凝重的表情不自觉地松弛了几分。
谷/span【很好,她在洗我的衣服。】
【等下穿上衣服,再帮她调好这该死的钢琴,然后离开。】
【希望她给我洗衣服时,能够把我口袋里的东西都掏出来。】
【......】
想到这里,丁炙正在调音的动作突然一顿。
【口袋!我的记事本!】
一股凉气突然从他的背后升起。
【该死!如果我是一个盲人,怎么可能需要记事本呢!】
正在这时。
“嗒。”
“嗒。”
“嗒。”
一阵脚步声突然从他的背后响起。
镜头给到了丁炙在钢琴座位下,穿着袜子,有些不知所措地微微扭动着的双脚。
然后,一双女人的脚,踏着一双室内凉鞋出现在了镜头面前。
脚很漂亮,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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