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笔,将凤凰与她这身白色绸缎的鱼尾裙融成了一幅画,像是纹身上去的,还点着朵朵散落的花瓣,鲜红而惊艳,美得有点邪乎了。
比起用昂贵的珠宝来衬托那副漂亮的蝴蝶骨,贺睢沉的画工了得,更是千金难求。
书房的灯忽然熄灭了,窗外不透光,像是身处于黑夜一般。
顾青雾挽起的乌浓秀发被散了下来,几缕发丝贴着脸颊,她的所有感受是来自于贺睢沉,背后一冷一热,礼服系好的带子重新松散开,介于要掉落和不掉落之间。
她感觉到强烈的晕眩感,下意识地去抓住绸带,纤细的手指蜷曲。
……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内重新恢复明亮的光。
顾青雾被刺得眯起浓翘眼睫,视线是模糊的,被泪水给浸过,她看见贺睢沉长指不紧不慢地系好敞开的衬衫纽扣,又捡起掉在桌下的皮带。
花了几分钟功夫,从一个懒散又危险的男人变成了温和正经,很有经验地收拾好作案现场。
顾青雾被抱起,没点儿力气,还不忘惦记着:“我颁奖典礼要迟到了。”
贺睢沉低头,覆在她唇角上说:“我送你去,不会迟到的。”
顾青雾气恼他对自己做的事,细白的指尖还残留着一丝微麻的余韵,身子瘫软得跟水似的,连礼服裙都是得靠他来整理好。
而贺睢沉做事很有分寸,除了在裙子遮挡住的地方留下他的痕迹外,背部勾描的画是一点儿都没让晕染开的,只有用放大镜看的话,才会发现腰侧的朱砂红地方有个极浅的齿印。
距离去颁奖典礼的时间明显是不够,顾青雾出场顺序被调整到了最后压轴。
骆原急得都快秃头,电话打爆了好几个,一路催魂似的,直到还有三分钟就要进场时,终于看见熟悉的车辆在风雪弥漫中出现。
时间太赶,废话来不及多说。
见顾青雾裹着男人的黑色大衣推开车门,骆原就已经迎接上去说:“快快快,轮到你走红毯了。”
为了等她,沈星渡穿着品牌方的黑色西装,足足站在外面吹着寒风了一个小时。
顾青雾踩着高跟鞋刚下地,瞬间就跟进入了另一个繁华璀璨的世界,周围的喧哗声围绕在耳边,她息影一年之久,首次亮相,穿着那一身白色人鱼礼服缓缓走向无数的镁光灯下。
瞬间,成为了全场压轴的惊艳热点。
顾青雾唇角微弯起招牌式笑容,没有说半个子,状态像是从未离开过般,与沈星渡走完短短一分钟的红毯。
而她挽着男人的手臂,在不经意间回眸,秀出蝴蝶骨下一抹艳丽的凤尾描画时,这一幕被堪称为红毯经典。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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