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霍芷柔所说,不少人都认为此女大概是得了失心疯,或者是幻想症了。
“郑侍卫,霍长锦是我靖北侯府的世子,是我的儿子,他死了,我把他的遗体留在府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靖北侯没好气地对郑长冬说道。
郑长冬正色道:“侯爷是霍世子的父亲,侯夫人是霍世子的母亲,一个说留在府里,一个说不能留在府里,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侯爷说是天经地义,侯夫人说的也是天经地义。但是郑某站在外人的立场上说一句公道话。侯夫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今天本是大好的日子,可是侯夫人却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死在自己面前,人都死了,尸体还被侯爷的另一个女儿羞辱,侯爷,您怎么不体谅体谅侯夫人的心情?”
“侯夫人心疼儿子,不愿儿子留在这里被人侮辱,侯爷您何不成全侯夫人?她现在悲痛过度,情绪很不稳定,还请侯爷多多体谅侯夫人,也多多体谅死去的霍世子。”
郑长冬站出来说公道话,旁边的人也跟着纷纷附和,世人多是通勤弱者,如杨氏这般悲痛欲绝者,世人都多了几分怜悯。
“这是我靖北侯府的家事,不牢郑侍卫挂心。”靖北侯咬着牙说道,他绝不能让霍思锦的尸体离开靖北侯府。
郑长冬无奈之下,只好从怀中拿出信物,“太子印鉴在此,尔等还不跪下。”
见太子印鉴如见太子,君臣之礼为上,众人纷纷跪下。
“传太子令,允靖北侯世子霍长锦出府。”郑长冬看向靖北侯,“侯爷,太子印鉴在此,你可还有异议?”
都搬出太子来了,靖北侯当然不敢有异议,“郑侍卫,太子人不在这儿,你如何能代太子传令。”
“太子殿下最是看重霍世子才学,临行前,特意将此印鉴留下,并且嘱咐属下,倘若霍世子有失,当拿出此印鉴,帮霍世子脱困。”
郑长冬居高临下地看着靖北侯,“太子人不在这儿,但太子印鉴在,难道侯爷敢不把太子放在眼里吗?”
“微臣不敢。”靖北侯只得跪着答道。
太子印鉴都拿出来了,杨氏这才顺利把霍思锦的遗体抬出靖北侯府。
随后,杨氏便带着霍思锦的遗体去了京郊,烈火焚烧,最后只剩下骨灰。
有多嘴的人问杨氏,为何要将尸体焚烧,杨氏答道:“锦儿的遗体被侮辱了,我不想让他再受凌辱,宁可将其焚烧。”
众人只当侯夫人是被霍芷柔的所作所为刺激地,顿时唏嘘不已。
纷纷感慨靖北侯怎么会养出霍芷柔这样的女儿,真是家门不幸啊,一个庶女残害嫡子,而且还凌辱嫡子的遗体,这成何体统!
靖北侯府
靖北侯听着外面的风风雨雨,脸色黑的跟炭似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霍芷柔,“逆女,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你知道外面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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