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我爸说,说石井的忍术是最强的,你一定会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偷走,就算警方给你提供保护也没用。”
“你爸知道个屁,来来来,你让他过来跟我过过招。”这种扰乱军心的言论,的确应该狠狠批判,何况他爹还是个高层呢。
安小衣的高跟鞋一脚踩到我的脚背上。
“啊……”
“不许你这么说我爸。而且,我也不相信你能抓住石井。要抓住早就抓住了。”
我耸耸肩,嘲讽道:“反正你什么也做不了。”
“我……”她的脸涨得通红,从小就是优生的她,自尊心自然要比我强烈得多,她这种人,一百分靠九十九分都会自责半天,觉得自己发挥失误。
无力反驳之后,她只能顺从命运,却还想要挣扎一下,“我总可以帮到你一点忙。”
我想,这个简单,亲我一下就可以了。
不过还真是说不出口。
对其他女生,这种调戏很简单,对安小衣,却很困难,我只能暗暗叹了一口气,“你最近不要来夜总会找我就可以帮到我了,你露面越少越好。”
“我……我想学…学度元的方法,那样我就可以帮到你了。”安小衣却像是挣扎了一下,提出这个要求。
这算是求我帮忙,她也显得难以启齿。
度元的方法,向来是高度机密,非最亲密的人不能传授,如果有人偷偷学度元的方法,那甚至有会被度元界通缉,追杀,直到挑断手筋脚筋,废除武功,方才能了断,更有甚者,因为偷学度元方法丧命。
而且我学这个之前,老爹也跟我讲清楚了,那时候还没有不用武功这条款,不过口头警告,只传儿子,传男不传女。
我说:“怎么不找你爹?”
“我爹说传男不传女,不会告诉我方法。”
“那我更不能传你了,你爹知道了还不得杀我。”
“那就算了吧。”她情绪又重新低落下去。
有些时候,明知道事情不对,但是为了满足开心,就会去做错的事情,我也是这样,我发现,我受不了安小衣失落的神情,看见她抓不到石井而痛苦,我就决定让自己卷进纷争里面,这会儿看见她神情失落,我心里又是一软。
“度元的方法只传给最亲密的人,你想从我这儿学,那必须做我老婆。”
她看到希望,竟然调皮地一笑,“我现在不就是你老婆吗?”
真是没节操,看着也像是开玩笑,我一阵无奈,摇摇头说:“演戏的不行,你得真做我老婆。”
“怎么算真老婆?”
“圆房。”
这一天我说了许多大胆的话,也许都是因为觉得自己会被石井杀死,于是就可以放肆,让我失望的是,安小衣的回应很简单:“你再开玩笑我真的生气了。不让学我就不学了。”
她还不知道我喜欢她这件事。
又失望地玩弄着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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