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看到清润雅致的男人站在他对面。
男人的视线追随着孟厢带余斯年离开的背影,直到两人消失,这才缓缓的转回来,笑容清浅温润的冲他点头。
“方便谈谈吗?”
孟衡阳从他身上看到了莫名熟悉的气质。
温柔,疏离,淡漠,是最初厢厢妈妈的模样,哪怕如今他都能无比清晰的记得。
“跟我过来。”
孟衡阳把人带到一间休息室里,皱着眉头打量他。
慢悠悠的倒了一杯茶,嗓音状若不经意的问,“你是祝家的?”
“不是。”
秦寂白温润如玉的回答,“我姓秦,名叫寂白,是厢厢在国外结识的师兄。”
这男人生的就像没有攻击力的绵绵小雨,不会给人很强烈的攻击感,但雨滴砸在身上,终究是冷的。
孟衡阳喝了一口茶,“有点儿印象,听厢厢提起过。”
他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儿放松,往后靠了一下,“你找我谈什么事?”
秦寂白将他的所有细微动作尽收眼底,月白的面容依旧温润细腻。
就连嗓音都是潺潺流水的温柔,吐出的下一句却是。
“提亲。”
“噗——”
孟衡阳向来临危不惧,却没忍住被口中的茶呛到。
他把淡绿色的茶杯放在桌上,皱起了眉头来,“你说什么?”
秦寂白优雅的抽出纸巾递给他,“伯父小心点儿。”
孟衡阳扫了眼纸巾,没接,面色不悦的看着他。
“厢厢有男朋友,你看不到吗?”
秦寂白也不尴尬,把纸巾整齐的放在他面前。
听到这句话,他的脸色终于有了微妙的变化。
眼眸中的温润褪去,染上微冷的情绪。
秦寂白垂眸轻笑了一下,一字一句道,“可她本该是我的。”
孟衡阳听了只觉得荒唐。
他看重余斯年其实也是因为孟厢,因为他能看出来,自家女儿有多喜欢余斯年。
他一直以来最操心的就是孟厢的婚事,事业和金钱这些他都不用替孟厢担心,担心的只有感情。
这也是唯一能伤到她,自己却干预不了的事。
孟衡阳眼眸带着怒意,“你胡说什——”
蓦地想到什么,他的嗓音顿住,眼眸重新正视的看向秦寂白。
“哪个秦家?”
秦寂白微笑着答,“云州秦家。”
孟衡阳似乎已经猜到了,他冷冷的睨着秦寂白。
他不关注国外的事,但也隐约有耳闻,在欧洲王国有个赫赫有名的云州,他的妻子祝清知便来自那里。
“祝秦两家是百年联姻盟约。”
秦寂白眼眸微冷冲他道,“厢厢本该是我命中注定的未婚妻。”ωWW
孟衡阳冷冷的眼眸落在他脸上,嗓音没什么情绪道。
“你请回吧,我不管你们两家有什么婚约,都不关厢厢的事,她是我孟家的人,不是祝家的。”
面对他不容拒绝的话,秦寂白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年少成名,被誉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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