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风稍稍懵了一会儿,连忙抹了把眼泪起身挪出位置,展开帕子时其上大半沾了血迹。
手帕一移动,血珠又开始顺着天鹅颈曲线连成串滴到后衣领处,好在较之回程少了许多。
僧医对着伤口仔细观察一番,肉眼可见紧绷的后背逐渐放松,末了彻底松口气。方才住持找上他如实告知问题严重性,令从来没有参与过官权的他害怕不已,生怕如果病的重以他浅薄的医术治不好,极有可能不止为他甚至为寺院带来无法承担的后果。
通过草草检查确定创伤面积较小,虽说自受伤到现在一直出血,但好在流速愈来愈小。
翻腾个小瓷瓶交到青风手里,闪到一旁准备转身,对上她诧异的眼神,以及手脚不知所措,便进行指导:“贫僧与施主授受不亲,劳烦你为她上药,撒在伤口不到一炷香即可止血。”
青风得到指令不敢耽误,迅速掀开盖子将灰白色粉末倾倒均匀,映衬着楚怜失血后的肌肤别样白皙,完全覆盖住蜿蜒的口子僧医才叫停,复又合上退后两步。
取出方巾搭在楚怜手腕处,指尖轻轻搁于脉搏,少顷收回手臂将方巾放回药箱内站起身,开口问询道:“施主以前是否有过气血不足之症?”
“不错,前阵子大病一场直至现在身体仍未调养好,敢问为何迟迟不醒?”
“这就是了,原本就气血亏空,再度损失相当于没筑好的墙又被砸个窟窿,如何能醒。稍后贫僧配几味补气血的草药,制成松开给施主服下,清醒不算问题,日后需得细心调养。”
叮嘱一番僧医请辞,青风跟随一同前往药阁煎制汤药。
容钦吐出憋闷已久的浊气,坐在床边握住楚怜微凉手掌,盯着苍白面色心钝痛不已。
此情此景郁尘略觉尴尬,总觉得自个好像不应当存在,安静杵在一旁视线不知该往哪里漂移,末了磕磕巴巴随口胡诌个借口,不待回复逃也似的跑到院里。
青风腿脚很快,端着碗黑褐色的汤水吆喝郁尘开门,体会到微妙氛围,索性撂下碗就走。
不能躺下喂药否则极容易呛到,谨慎确认血已经彻底止住,容钦才敢挪动楚怜的身子,向上用力拽到半身倚靠在床头,把被子卷成一团塞在后面起到支撑作用。
昏迷时候喝药是个难题,实在没办法容钦只好采取特殊手段,稍微使些力气卸掉下巴。
吹凉勺子中的药汤,送进楚怜半张着的口中,再手动闭合微微仰头,根据本能吞咽。
耗费近半个时辰一碗药才见底,重新为她将下巴恢复原样,擦拭干净嘴角残留的药渍。
随后跌坐回椅子歇息,一次不可投喂太多,还得抵挡药从缝隙中漏出,绝对是件苦差事。
抹干净额头汗水,让楚怜恢复最初的姿势,仍紧紧握住顺便了却私心保持十指相扣。
看着脸颊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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